【德赫】plus one婚礼伴侣3.1
Chapter3
最好朋友的婚礼-如果他没你聪明，你能爱上他吗
德黑兰酒吧里，金妮仍在长篇大论着、喋喋不休着、情绪激动地向赫敏解释她为什么必须答应做她的伴娘。
“和伴郎罗恩一起站在你和哈利的两边？那真的很奇怪，金。”赫敏嚼碎一口玉米片。
然后金妮继续滔滔不绝着 、自欺欺人着、强词夺理地向赫敏发誓那只有一点点的别扭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赫敏的思维开始涣散，无法再把精力集中在金妮毫无逻辑的论证上，眼神飘忽地散开。
当赫敏的视线扫到他的时候，他正一个人坐在吧台，偏着身子，吧台的灯光打亮他一半的脸。让他的轮廓清晰得印透了整个昏暗隐秘的酒吧。
赫敏眼光一眺。
“我可以邀请马尔福参加你的婚礼吧？”她迅速地对金妮问道，眼睛还是不肯放过他。
“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伴娘，”金妮把玉米片狠狠戳进蜂蜜芥末酱里，把自己的诉求
重复了今晚的第七遍，“你带食尸鬼来都行。”
赫敏得到答案之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，收起桌面的请柬，离开唠叨个没完的闺蜜，起身朝他走过去。
她侧着身子挤过杯觥交错的人群，就在她走到他身边时她才忽然发现，他偏着身子坐在那里是有原因的，他正在与人交谈。
漂亮女人。
当然，当然。
但是离开已经来不及了，德拉科这时感受到了她靠近的身影，回头看见了她。
“格兰杰？”他挑起一边眉毛。罗恩和潘西的婚礼之后他们没再有过任何交集，就像罗恩和潘西的婚礼之前那样。
“晚上好，马尔福。”她索性走过去，不理会旁边那个女人厌恶的眼神，走到他面前。她把那份请柬贴着吧台的云纹大理石向他推过去，然后用手指轻轻点了点。
“我现在有点忙，叙旧的话可能要改天。”德拉科偏了偏头指向他的女伴，提醒赫敏他有多忙碌，但是手上还是接过了装着请柬的信封。
于是赫敏继续顽强地站在那对男女之间，在德拉科看信的功夫，她不想盯着他的脸露出太渴望的神情来，便转向那个女孩。
“嗨。”赫敏勉强友好地冲那个漂亮女人点了点头，换回了对方一个妩媚的白眼。
赫敏听到纸片簌簌翻折的声音，德拉科略略读完请柬，没有给她任何表情的反馈，只是慢条斯理地把纸张收回信封。
该死，她还是读不出他那张情绪寡淡的脸。
“丽萨。”他终于出声。
哦，那是她的名字，毫无意义的知识。
德拉科歪过头，身子紧贴着吧台拉住了丽萨的手。他们倾过身子躲开赫敏这个障碍，在她眼皮子底下凑到一起。
“你看，我原本计划我们会有美好的一晚的，”他沉着声音，弯着嘴角，“但是这位著名的偏执狂格兰杰小姐不惜打扰别人的甜蜜时光，带着她十万火急的事情来了，我不得不跟她谈谈。”
这倒是个好的兆头。
但赫敏还是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，用力太猛，以至于眼球归位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模糊。
“德拉科——”丽萨卷着尾音喊他的名字，撅起软嫩的嘴唇。
德拉科竟然支起手肘把赫敏向外挡了挡，腾出足够的空间，然后拉起丽萨，让她站在他的两个膝关节之间。
“我会联系你，好吗？”他低着头，摆弄着丽萨小姐纤细的手腕，“或者——”
他站起来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赫敏赶紧退出了几步远，她知道那一定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恶心对白。
但显然那对白是奏效了，丽萨咬着嘴唇笑了起来，在他脸上轻轻吻了吻，然后再次哀怨地盯了盯赫敏。
“拜拜。”她摇曳着路过她身边时丢给她一句。
“怎么，今天是温柔情人设定？”赫敏一屁股坐在了丽萨刚刚的椅子上。
“给这位爱坏人好事的小姐来杯尼克罗尼。”德拉科对酒保说，也坐回了自己的高脚椅上。
“不用了，我说完就走。”赫敏快速地拒绝他的好意。
“那就给我再来一杯。”德拉科给了酒保最终的指令。
“波特的婚礼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他把请柬放回吧台上，一只手撑着脸颊，把脸压得变形，看起来慵懒天真，“我有点困惑，格兰杰，用圣人波特的梦幻婚姻来剥夺我这个老光棍的一夜性福，这公平吗？”
“我只是在帮小丽萨，避免犯下令她后悔的错误，虽然她不太领情。”赫敏无意长久纠缠在斗嘴里，直奔主题，“你跟我一起去哈利和金妮的婚礼，如何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...”
“做我的plus one，马尔福，”赫敏深吸一口气，决定一不做二不休，“我在邀请你作为男伴，陪我出席，我最好的朋友的婚礼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酒保把酒推到他面前，他并没喝，只是摇晃着杯子，让暗橙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变换光泽。
赫敏知道他没有立刻拒绝她，不是因为他不想，而是他打算让她充分陈述理由之后再拒绝她。就像那些魔法部审批窗口令人厌烦的办事员。
“因为你欠我一次。”赫敏在走过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这个理由。
“什么？”德拉科的眼眶皱了皱，露出饶有兴趣的疑惑表情。
“你请我陪你去罗恩和潘西的婚礼，我答应了，所以你欠我一次。”赫敏故意耸了耸肩，漫不经心地答道。
德拉科几乎立刻就发出了一声轻笑，一边嘲讽一边又好像欣慰于她的成长。
“我记忆里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，格兰杰，”德拉科收起撑着脸的手，坐正了些，像个正式上了牌桌的赌徒，“那次只能算是互相帮助。”
“我们共同面对了一些局面，处理了一些危机，合作得不错，”赫敏大言不惭地望着他的眼睛，“这一切都源于我给了你一个机会，答应了你的邀请。”
“恐怕对于这个说法我们有一点小小的分歧。在我看来，或许应该是我的邀请给了你一个机会，向你提供了一个完美的选项，让你安然度过了前任婚礼有可能带来的尴尬、悲伤和痛苦？”他撅起嘴唇，把那个“你”字念的又轻又长。
“那好吧，我欠你一次，”赫敏丧气地低了低头，在战略上后退了一步。
德拉科狐疑地眯起了眼睛，仔细观看她的表演。
“既然如此，我又是个公平的人。那我还你个人情，向你提供一个见证救世主完美婚礼的机会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，”看到赫敏亮出的底牌，德拉科终于爆发出一阵笑声，“不错的尝试，格兰杰。”扬起的苹果肌让他锋利淡漠的脸看起来活泼了一些。
“但这并不是什么吸引人的活动——考虑到它让你绝望到来邀请我作伴——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“对我来说或许不怎么吸引，但是对你来说，应该还算个不错的机会。”赫敏不动声色，嘴角也挂上漂亮的微笑。
“嗯？”德拉科挑了挑眉毛，示意赫敏说下去。
“一个站在正确的阵营里，塑造自己正面形象的绝佳机会。”赫敏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。
“我就是正面人物。”德拉科垮下了笑脸，恨恨地强调道。
“当然了，威森加摩是如此判决的，他们客观公正地认可了你冒死反抗伏地魔、向凤凰社提供情报的英勇行为，”赫敏装出一副既善解人意又无可奈何的表情，好像在同情德拉科似的，“但是人们还是很容易受无良媒体和世俗偏见的影响，是不是？”
原来这才是她的底牌，德拉科捏起下巴，又恢复了笑意深长的表情。但赫敏隐约感觉到，这一次只是虚张声势的表现。
“我也感到很遗憾，看到你总是被误解成侥幸逃脱了惩罚的坏蛋。”赫敏更加自信地继续说道，“听说你有个生产止痛药剂的项目还卡在审批流程上？”
“还真是有备而来啊，格兰杰，”德拉科拖腔拉调地念道，“你不会是在利用职权引诱我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千万不要误会，我只是向我的婚礼搭档提出一些小小的建议，”赫敏尽力控制住得意的语气，“这是个很私密的小型婚礼，在霍格沃茨的黑湖边，只邀请了最亲近的亲友。出现在这样一张合影里，绝对可以打消药品监督委员会对你身份的顾虑，不是吗？”
德拉科慢慢垂下眼睛，盯着手里的杯子，看着爱人一样看着它。然后慢慢抬起手，把那些幸运的精美的弧面玻璃搁在唇边，喝下一口酒。赫敏盯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“好啊，格兰杰，那我就欣然接受你回馈的这个小小人情。”他重新看回她，风霜雨雪。
“但我有一个要求，拜托你这次梳梳头好吗？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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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和金妮的婚礼是早早确定了的，他们向麦格教授申请，趁着暑假学生回家的时候在霍格沃茨举办。不消解释，所有人都知道这意义非凡。
他们在国王十字车站汇合的时候，一看到她，德拉科立刻露出了一种欲说还休的表情。嘴唇翁动了几下，才真正发出声音。
“你这是...“他上下打量着赫敏那条煞有介事的粉色纱裙。
“我是伴娘，马尔福，我身不由己。”赫敏悲壮地回答，羡慕地多看了几眼德拉科笔挺的黑色西装。
比上次那件低调了许多，但还是从容漂亮。
“伴郎不会是....”
“罗恩，是的，”赫敏痛苦地皱紧眉头，“我们先上车吧。”
她不想等到人多的时候挨个招呼寒暄。
“怎么说呢，”德拉科揽住她的腰，向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发出迫不及待的汽笛声的婚礼专列走去，“你们格兰芬多究竟是完全没有顾及他人感受的能力，还是热衷于建造这种修罗场？”
“我们格兰芬多只是珍视并忠于朋友，希望最爱的人可以在最近的地方见证彼此最重要的时刻。”赫敏麻木地回答道，提起裙摆，登上专列，“但至少好的方面是我会很忙，你不需要忍受我太久。”
“哦梅林。”
德拉科在她身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，赫敏抬起视线，随即明白了原因。整个列车内部都被红色和金色覆盖了，赫敏只用眼睛看过去都觉得喧嚣至极。除了几间休息室，车厢被改造成了可以用下午茶的公共区域。
“我后悔了，真的，我得走了。”
赫敏敏捷地一把抓住德拉科正从她腰间收回的手腕。
“我也很后悔，我想支持丈夫也许没必要做到这个份儿上，”赫敏抬起头，看到站在过道正中、躲避着那些被粉刷成深红色墙壁的潘西，“简直丧失尊严。”
“太好了，潘西，你们已经到了，”赫敏没有理会他们的抱怨，拉着德拉科的手交到潘西手上，“你们两个误入歧途的斯莱特林正好可以一起去喝个咖啡叙叙旧，或者聊聊婚姻生活的体会，我还有些伴娘的职责需要履行。”
“或者我们可以一起逃跑，”德拉科叛逆地转了转眼睛，转向潘西，“现在邀请你私奔还来得及吗？”
“只要你想试试我的阉割咒，随时都来得及。”赫敏灿烂地对他们笑了一下，便通过那些他们第一次和无数次相遇的过道，寻找她那些总是需要帮助的好友们去了。
是的，一想到要和罗恩挽着手走过一条洒满花瓣的小路通向圣坛，赫敏还是感到崩溃和绝望。但是对于霍格沃茨的盼望暂时安抚了那种痛苦。
她一如既往的扮演着慌乱情势下的冷静者。她帮金妮穿好了婚纱，打理好了妆发；她去问候了哈利，甚至喊来德拉科搞定了他永远乱糟糟的头发；她和罗恩亲切的交谈，感慨时光飞逝，这些没用的男人们竟然可以成长为丈夫。
但每当她在一连串的手忙脚乱中完成一件事，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弹跳着又加快了一些，鼓动着血管里的血液四处冲撞，置她于某种麻痹之中。那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，一种经年累月沉积的惯性，一条深埋的神经，即使无数物是人非的伤感或者阴差阳错的荒诞感受纷至沓来，想到霍格沃茨，她还是忍不住盼望的。
魔法已经成为了她的生活，学校似乎也无法再传授她更加高深的知识，故地重游的旅途也不能把任何人带回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，她还盼望什么呢？
我也不知道。
赫敏对着自己的心声摇了摇头。
宾客们会夜骐拉的马车去往学校（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到夜骐了），而她陪着金妮最后下车，乘坐小小的木船驶过湖面，就像她们人生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时那样。
她们登上那只魔法驱动的小船，水波在她们四周荡漾。
“别紧张，亲爱的。”赫敏笑着对金妮说道，帮她理了理头纱，在胸腔里传导的心跳声却让她听不清自己的话。
“我应该想过这一切的，是不是？”金妮两只手攥在一起，目光闪烁地看着赫敏，不是平时伶俐果断的样子，好像回到了一年级。
“是的，金，你想了成百上千次了，从十岁想到现在，”赫敏轻柔地去解她拧在一起的手指，在自己掌心抚开，“我已经被迫听了十几年你对哈利那些不得体的肮脏幻想了，是时候让我解脱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金妮笑出了声，但极其短促，“可为什么我此刻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，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，却还是觉得....突然。”
“也许这就是梦想成真的感受，”赫敏设身处地地思考着，“太完美的事物总是让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如果不是呢？”金妮冲口而出。
赫敏愣了一下。
“如果这些都是假象，如果我们搞砸了，一旦这一切其实根本行不通...”
“金妮，金妮，嘘--”赫敏喊着她的名字打断她，把她从毫无根据的恐慌中拉出来，“如果你和哈利都行不通，这世界上就没人能行得通了。”
赫敏拢好金妮的头纱，紧紧地抱住她。
“连罗恩和潘西那种疯子都敢结婚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赫敏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，听到金妮在她的肩膀终于又笑了起来。
“他们俩真的是疯子。”金妮吸了吸鼻子，抓住赫敏的肩膀，郑重地说道：“真的很感谢你答应做我的伴娘，我知道这有些为难.....但是赫敏，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赫敏看着金妮认真的样子，忽然觉得喉头酸涩，她很快将那些感受囫囵着吞下去。
“别说傻话，我当然会做你的伴娘，”赫敏把捧花递给金妮，从包里掏出粉饼，在金妮的眼周轻轻扑了扑，“准备好，新娘，我们快到了。”
她们的船慢慢驶向湖边的那个码头，巨大的城堡蛰伏在雾气里。哈利和罗恩在湖边等，其他宾客坐在后面稍远一点的地方，赫敏远远看到他们在招手。
赫敏开始回忆上一次，十五年前，她驶向这个码头时是什么样的感受，她对即将到来的好的坏的未来曾抱有如何的憧憬或警惕。她看到金妮的肩膀耸起又放下，自己也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，妄图平复节奏惴惴的心跳，然后她忽然意识到，她无法区分期待和不安的感受。
船一停稳，宾客们纷纷站了起来。罗恩率先走过来，扶着赫敏下了船。
“没想到我们最后是这样出现在一场婚礼上的。”罗恩宽厚地笑着，赫敏挽起他的胳膊。
“可能人生就是由很多计划之中和预料之外组成的。”赫敏想要对罗恩报以微笑，却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有些沉重，“哈利和金妮是计划之中，而我们是预料之外，但一切都很好。”
“没错。”罗恩轻松地赞同道，偷偷对观众里的潘西抛了个媚眼。
他们走上那条洒满花瓣的通向圣坛的小径，费伦泽等在那里。
赫敏环顾着四周，韦斯莱们、纳威和卢娜、海格、疯眼汉穆迪、还有教授们，然后她看到德拉科在最角落的一个位置上，穿过人群，看着她。
捕捉到赫敏的目光，他忽然呲牙咧嘴地指了指自己的领口，赫敏这才发现所有人都被绑上了格兰芬多的领带，他也一样。赫敏笑了出来，不由得冲他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完整笑容。
这时，人群响起欢呼声。
赫敏和罗恩分开，站在圣坛的两侧。哈利牵着金妮走下了船。
他们踩着那条小径走过来，莫莉第一个抽泣起来。这一切简直完美得不真实，连赫敏都这么觉得，她凝着泪眼在最近的地方旁观着这一切。
哈利和金妮走到圣坛前，施了魔法的竖琴弹奏起悠扬的音乐，费伦泽念着关于日月星宿的诗，作出美好的预言。
他们交换戒指和誓词，然后拥抱亲吻，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落泪。
只是不能想自己的遗失，只是不能想付出过的代价，圆满总是建造在缺憾之上。
赫敏回过神的时候，金妮正在走向她，所有人好像都在看着她，她无措地怔在了原地。
什么时候聚光灯照在了我的身上？我并不是今天的主角。
“你是我们的完美小姐，赫敏，你是所有完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，”哈利在金妮的身后，而罗恩站在哈利的身后，他们就那样一同关切又真挚地看着她，好像看透了她所有自怨自艾的阴暗之所，“没有你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，我们都不可能站在这里。所以你一定会得到最好的，比我们都好的，最完美的结局。”
金妮灿烂地笑着，把那束白色无暇的捧花递给她。
赫敏紧闭着嘴巴扯出笑脸来，她大大地睁着眼睛，生怕眨动的眼皮刷落那些败兴的眼泪，太阳穴因为紧绷而开始胀痛。
“谢谢。”赫敏迅速挤出那个词，掩盖掉尾音里的哽咽。
她接过捧花抱住了金妮，哈利和罗恩全都拥上来，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，把赫敏裹在中间，她的眼泪开始决堤，抹在所有人的身上。她分不清自己握着的是谁的手，抱着的是谁的腰，扣在她脸上的是谁的肩膀。
他们是一起的，一个整体。她为此感到安全、感到放心，以为那将是地久天长。
但是太久了。在那些一波波哭泣的浪潮中和拥抱的屏障里，她听到观众们爆发出了响亮的掌声，乔治的口哨声压过了一众擤鼻子的声音。
“仪式结束，祝爱情永恒。”费伦泽宣布道。
“晚宴在礼堂！现在大家可以过去了！”海格喊道。
“快走吧，大家快饿死了。”赫敏推着他的朋友们，驱赶道。
当人群终于慢慢散开，赫敏的眼泪却依然无法停止，决心把她淹死似的。
拥抱解开后，她留下她自己。
隔着那一片窒息吞没的海，她看到那个金发的身影来到她面前。
“你想去别的地方转转吗？”德拉科把臂弯递给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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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时形成规律了！每章分上下 一周更两次 嘿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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